“真的，是若兮，宁若兮。
也是他一直冒充者叶睿的身份和所有人周旋，这才给了叶睿安心养病的时间和机会。
这丫头看着柔柔弱弱的，却没想到胆子蛮大的。”
叶南弦的口气里不难听出他对宁若兮的满意。
沈蔓歌想起了宁若兮的身世，有些心疼的说：“那丫头也是个可怜人。”
“进了叶家的门，你多疼疼她就不可怜了。”
叶南弦这话等于明白的告诉沈蔓歌，宁若兮这个儿媳妇，他认了。
沈蔓歌点了点头。
叶南弦想起了叶洛洛，有些郁闷的说：“咱们家的白菜居然被人惦记上了。”
“你说方栾？”
“那算个什么东西？
我要不是怕打乱了落落他们的计划，早就把那个人给废了，一个患有人格分裂的精神病还敢妄想我的女儿，简直痴心说梦。”
“等会，你说谁人格分裂？”
沈蔓歌及时的抓住了叶南弦话里的意思，不由得脸色有些着急。
叶南弦本不想告诉沈蔓歌的，但是想想沈蔓歌总也会知道的，便低声说：“方栾患有很严重的人格分裂症。”
“怎么可能呢？
那个人看起来挺正常的呀。”
方栾虽然是上面监控的对象，但是总也是个知名人物，所以沈蔓歌觉得他的精神什么的都不像是病人。
叶南弦的眼神有些微潋，低声说：“在其他地方，他确实很优秀，做的也很好，但是他自己确实有很严重的人格分裂，这一点他的主治医生可以证明。”
“到底怎么回事？”
叶南弦看着沈蔓歌急于想知道的样子，叹了一口气说：“方栾这孩子也算是可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