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他谈到案子津津乐道,并不像普通百姓那样讨论案情,不过,晚生不能妄加猜测,只有随便支招而已。”卜慧书言道。
“明白,原来先生随便聊聊,就可以破案,如果认真起来,那么就没有难破的案子了。老朽佩服佩服!”师爷言道。
“嗯嗯,晚生被人耻笑,臭名远扬,冠之以名,乃痴狂呆傻书生,一事无成,无用无能之辈,连孩童都围攻哄笑,真是苦不堪言。”卜慧书言道。
“老朽爱打抱不平,先生和他们无冤无仇,亦非欠钱之人,他们何故如此待人?真是欺人太甚!”师爷言道。
“俱往矣!晚生不计较,村民非读书之人,不明事理,孩童懵懂无知,均可原谅。不用记仇,无需怨恨。”卜慧书言道。
“老朽看先生前后判若两人,是否能告知老朽一二,让老朽领教?”师爷问道。
“并非如此!晚生没有改变,天地良心仍在,只是发现看问题能找到关键,书读百遍其义自见,办案道理一致,多思考,自然会发现端倪。不过,奇怪的事,晚生对蹊跷案子的兴趣越来越浓厚,这个令晚生无法理解。经师爷指点,晚生悟道一二,多做事,为民谋福祉有望成为现实。”卜慧书言道。
“好!痛快!那么,先生此刻动身?随老朽同回县衙复命可否?”师爷问道。
“需要和两个村的村长打招呼,不能不辞而别,晚生离开,这些学生无人来教,需要做一些安排,晚生知道师爷请了轿子,不能让轿夫久等不是。晚生知道县衙所在之地,这里安排妥当,晚生定当前往县衙,拜见尹县令,且成为其幕僚,还望师爷带话回去,晚生说到做到,绝不食言!”卜慧书言道。
“好!老朽看人不会看错,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老朽暂且告退,回去复命,此乃可喜可贺之事。这里,老朽暂不打扰,告退!敬请安排妥当,随后赶到,事不宜迟。这件案子悬而未决,婴儿争夺案件告一段落,完美收功,新的案子,只有请先生代劳了!老朽废话太多,该掌嘴,暂不打扰,告退!告退!”师爷言道,要退出去,卜慧书送他,门虚掩,目送师爷离开,然后他走一段路,去找张各庄和李各村的村长之打算。
师爷回县衙复命。轿夫问:“老人家拜访那个疯子,看来疯子没发疯,要是以前,老人家的头上要起包了。”
“休得胡言!”师爷道。
“没有胡说,疯子真的是这样!没打算是运气好!”轿夫说。
“快走,哪有这么多废话!”师爷吩咐道,有些发怒。他想要快点回去对尹县令说,然后还要赶路回家。
他知道轿夫说的没错,卜慧书以前真是这样,令人担忧,但现在,他脱胎换骨,简直变了一个人!到现在还没查明原因,对新的案子,他一筹莫展,尹县令问他,他只有装睡,或者顾左右而言他,因为他不知道该如何判断。实在是黔驴技穷无计可施,找一个人来帮他,转移尹县令的注意力,免得毁了一生清名。
这里卜慧书告知二位村长,当然无意见,官府要人,谁敢阻拦?只是暂时难为村长立马要找新的教书先生。
卜慧书想到有一个放羊的羊倌经常来找他玩,叫元生。
就向村长推荐了他。
“放羊的羊倌?元生?”
“对,就是他,他可以来教书。”卜慧书说。
“你开玩笑吧?他认识字?如果他能教书,我也能。”张村长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