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水可以,喝酒都行,家里有的是。只是这喜事么,还是不提了吧。”老人言道。
“不必喝酒,只是喝水。”尹坚言道。
“好,请进屋里坐坐,歇息一下,出门在外,都不容易,”老人邀请道。
“多谢老人家!”
他们进屋,在堂屋坐定,丫鬟送来茶水,他们一边饮茶一边闲聊。
“请问贵姓?”尹坚问。
“免贵姓田。这是田家庄。前面就是著名的麒麟寺,很多外地人都来这座寺庙许愿。”老人言道。
“田老,听说麒麟寺久了,不知道有什么新奇之处。愿听其祥。”尹坚言道。
“这座寺庙也没什么新奇之处,和其他寺庙差不多。不过,这座寺庙对不孕不育者来说是福音,不少不孕不育都来求子。”老田头言道。
“田老,敢问您是否去过该寺?”尹坚问。
“我没去,我儿子儿媳去了。”老田头言道。
“可否见一见儿子儿媳?”尹坚问。
“我倒没什么,儿子也没什么。只怕儿媳不愿意。”老田头言道。
“为什么?”
“你有所不知,我三代单传,到了我儿子那一代,娶妻后竟然许久不见动静,我有不祥的预感,听说麒麟寺求子很灵验,就派人去打听,知道去寺里有条件,对儿媳要求很严格,想想死马当作活马医,试试总不会错,有条件就去,没条件的干着急不出汗,去打听的人回来说,那里有一个子嗣室,需要在子嗣室留宿一晚。我想儿子同往,和儿媳在一起,也就没往深处想,就让儿子儿媳前往。不管怎样,只要能生,就是好事。”老田头说。
“后来怎么样?儿子儿媳去了吗?”尹坚问。
“去了。”
“去了之后呢?”
“去了之后,住了一宿,就和儿子回来了。没过几天,儿媳有了反应,找郎中来,号脉后,发现有喜了。这可把我乐坏了。”老田头言道。
“太好了!你总算望到了,没有辜负期望。那么,你儿媳后来怎样了?”尹坚问。
“后来,生了孩子,结果变抑郁了,不爱说笑,不爱见人,自己躲着,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她总是郁郁寡欢,我担心是她得了产后的病,心情不好。”老田头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