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没问题就不用上船看了。”
“后来,贤弟上了船,船家怎么说?”
“船家表现出很冤枉的样子,信誓旦旦说没有,他越这样说,小弟越是不信,人人都是这样,明明在撒谎,却看上去意正言辞。像是真的像他所说的那样。”
“船家让你上船,然后呢?”
“然后他主动打开了木板,让看船底是否藏有赃物。”
“贤弟发现了什么没有?”
“发现了,在夹板中,发现大量的金银珠宝还有绫罗绸缎。”
“难怪船很吃水,原来一船都是宝贝。”唐河县令笑道。
“船家就是土匪,专门干一些偷鸡摸狗的事。偷到手之后,就将财宝放在船上,船上设计了暗舱,可以藏匿一些贵重的定西。有夹层和夹板,从外面看不出什么,原来船底下还有一层。很容易隐藏一些东西的。看来船家没有少操心,将不义之财全部收入囊中。他做得再隐秘,也难逃小弟的眼睛。观察再三,发现了这个秘密。”靳山言道。
“那船家是不是很尴尬?”
“那当然,发现了金银珠宝绫罗绸缎后,当时船家吓得面如土色,跪在船头磕头,将甲板磕得咚咚咚,想要小弟饶他不死!”
“这家伙,当时做坏事的的时候还咋就不想到后果呢?”
“要是想到了就不会开始干了,也有想到的,偏要去干,这样的人不多,是十恶不赦的,抓到后就要严惩不贷的。”靳山言道。
“那贤弟还是网开一面,没有将其判死刑。”
“不是小弟我网开一面,是当时的县令仁慈待人,想要给他一次改过立新的机会。”靳山言道。
“当时的县令是谁?”
“是尹坚,现在在大理寺。”
“哦,原来如此!他还有一个帮手,叫什么来着?”
“卜慧书。就是当今皇上太傅。据说没有考中过功名。但是,名不见经传,却荣升为皇上的老师,可见学问见识非同一般。”靳山言道。
“那是,真是奇怪,天下不少饱读诗书的都不能达到他那个高度,他是一天到晚都在读书吗?怎么这么有学问?”
“那是,天生一半,后天一半,有的人勤奋读书,先天不足,也就不能出类拔萃,有的人天资聪明,后天读书也是很多,可是就是会来事,结果也受重用。这个事还是看命运的。”靳山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