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不饮酒就不容易说错话,保持头脑清醒,免得说错话后悔。
饭后,他去后花园闲逛散步。
靳山不让包发陪同,刚好包发饭后喜欢睡觉,也就让一个下人去服侍,被靳山拒绝,靳山打发走下人,在偌大的院子里闲逛。
在园子西南角,有游廊,也有一座亭子,走近一看,上面写着听松亭。
在亭子里端坐着一位年轻女子,穿着华丽,女子气质不凡,略施淡妆,朱唇,柳叶眉,眼睛如星,亮晶晶,左右一看,眼神摄人心魄。妙龄女子,独坐听松亭,让人感到奇怪。
靳山观察到该女子带有淡淡的哀伤,长吁短叹,像是有重重心事,根据职业习惯,还有职业的敏感度,他上前去,作揖,行礼,整了整衣裳,让其变得平整光滑,然后彬彬有礼地问:“敢问夫人,可是这里的人?是否是这里的女主人?”
那年轻女子连忙回礼,轻生慢语地说:“靳大人,小女在此有礼了!”
“免礼,免礼,你是谁?在这里做什么?”靳山问。
“大人,小女是住在这里的,包发是当家的。”
靳山一听,觉得话里有话,当家的,其实,是带着不屑的口气的,只不过没有明说,担心隔墙有耳,会传话给包发。
“看来你有心事?”靳山问,问完了,靳山就有些后悔,他担心说这话会影响到她。
“靳大人,民女听闻大人为官清正,刚正不阿,聪明智慧,办案神速又准确,百姓满意。”
靳山一听,越发有些怀疑,看看她欲言又止,知道了怎么回事,就没再问。
那女子不像十分情愿,也在回避靳山的问题,像是有难言之隐。
她神态很不自然,可是难以掩饰她的优雅之态,举止比较包发起来,更是文静,与包发相比较,包发相当于癞蛤蟆,她就是天鹅。癞蛤蟆的谈吐举止,令人恶心,天鹅随便举手投足,都是优雅,相比而言,真是大相径庭。
靳山不想失去这个机会,看看四下无人,就壮着胆子说:“夫人,敢问是否有事相告?是不是不太方便?有没有受到威胁而不敢告发?夫人,有什么秘密,可以告诉本官,如果难以解决,本官一定为你主持公道。”
那女子皱着眉,不说话,顾左右而言他,不做正面回答,只是在观察。
她沉吟片刻,看看左右,再低头看脚,不说话,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地慢慢地说:“不,不,小女子这厢失礼了。就此告退,就此告退。”
她迅速离开,眼睛看着别处,靳山不经意发现她的眼角有泪水,晶莹剔透,来不及擦掉,就迅速离开了。
她一阵风地离开,让靳山凌乱在风中,不知所措,像是一只高空悬着的老鹰,眼睛注释正在细细查看。
他回到客厅,刚好包发休息好了,赶紧迎上来,满脸含笑着说:“大人,刚才出去散步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