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跪者何人?”靳山问道。
“老朽名叫乔老儿。”
“小的名叫乔小儿。”
“你们都姓乔?”靳山问。
“是的,老朽是乔小儿的爹。”
“乔小儿,是不是这样?他是你爹吗?”靳山问。
“是的,老爷,他是小儿的爹。”
靳山一听,心里乐了,脸上一脸严肃,问:“爹告儿子,这案子倒是新鲜。”
堂上的差役交头接耳,议论纷纷,的确还没遇到过这样的事。
“谁要告状?”
“老朽要告。”
“告谁?”
“告我儿子。”
“告你儿子乔小儿?”
“是。”
“你告他什么?”
“告他忤逆不孝。”
“你可有状纸?”
“没有,写诉状需要钱,听说唐律帮忙写不要钱,可有条件,老朽恐怕不符合,就没去找,也害怕被拒绝。”乔老儿言道。
“嗯嗯,那你口述吧,书隶帮你记录。说吧!”
“老朽告乔小儿不尽孝,对老朽不管不顾,不给吃的喝的用的,没有钱花,在乔小儿的虐待下,老朽饿得皮包骨头,行将就木,要死了的节奏,乔小儿还是没有行动,老朽实在没办法,才不顾脸面,不怕丑,不怕羞,来到公堂之上状告老朽那不孝儿。”乔老儿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