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管。可是可以申请移送到邓城。”洪照言道。
“如果是这样,那就好,就是让我们多走路几里路。”洪照夫人言道。
“是的,就是这个不方便。我对老河口县令不看好,担心破不了这个案子,只能先报官后,再申请移送,看县令是否愿意。”洪照言道,他停顿了一下,觉得对未来充满了信心,说:“话说回来,把案子给别人办哪有不愿意的?多一事比如少一事,多一宗案件不如少一宗,哪个喜欢受苦不喜欢享乐的?一般来说,都是希望享乐不喜欢受苦的。”
“那好,咱就先报官,然后移送。”夫人言道。
老河口县令听到告状后,又说申请到邓城审案。很是高兴,就将案子移送给邓城。邓城靳山接到状纸,很熟悉,这不是洪照吗?竟然又有官司,还是因为这个钱的事,这个钱看来还要经历劫难。没想到颠来倒去,就有人打这个钱的主意,没说的,应该管的,熟悉的人,熟悉的钱,就可以一起来审,加之现在邓城没什么案子可办,该办的都办完了。
靳山问:“洪照,洪夫人,你们二人是否在家谈到过藏钱藏在什么地方?”
“谈过。”
“你们有没有碰到什么人?”靳山继续问道。
洪照摇了摇头,他想起撒谎遇到狼的事,转念一想,狼不是人,人不是狼,遇到狼,不是遇到人,再说,狼不存在,就不能胡说。
“大人,小女为了犒劳夫君一路辛苦,经历很多事,遇到不少挫折,就给夫君弄酒菜慰劳慰劳,没想到菜有了,就是酒没有,酒坛子见了底。”夫人言道。
“没酒了是不是要去打?”
“是的,小女就出去打酒。”
“在哪里打酒?”
“在村西头的杂货铺,那里有酒。”
“杂货铺里有人吗?”
“有,就是铺子的掌柜的叫耳六的。”
“怎么叫这么个名字?”
“这个不清楚,大人,大家都叫他耳六,耳六,可能是家里排行老六。姓耳。”夫人言道。
“你在耳六那里打酒,他只是卖酒给你,啥话都没说吗?”
“不是的,他的话可多了,在别人面前话少,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在小女面前,话就特别多,问来问去的,令人讨厌。”夫人言道。
“他为人怎么样?”靳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