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本官自有安排。来人!”
唐律一喊,果然就有捕快过来,他说:“尔等速去捉拿丁谢氏。”
捕快领命,前往捉拿。
很快,丁谢氏被抓获。
“丁谢氏,你说,你丈夫是怎么死的?”
“大人,不是说了吗?是气鼓症死的。”
“可是,本官请问了更著名的郎中,他说不是气鼓症,是钉死的!”唐律说着,眼睛恶狠狠地盯着丁谢氏。盯得丁谢氏浑身颤抖。
丁谢氏眼看这是欺瞒不过去了,就说:“大人,实不相瞒,丁四在外嫖娼,影响了夫妻关系,丁四喜好赌博,赢了钱不给民女,输了钱就找民女要钱,不给就打,还偷偷地将民女的金银首饰拿到当铺,换了钱继续赌博,赌输了就回家要,赌赢了就在外大吃大喝,声色犬马,无恶不作。民女已经受够了,就要想办法抗争,于是听闻了一个作案方法,将铁钉通过鼻子钉入,直达脑门,必死无疑。后来,趁他回来,喝醉了,钱也没有,打了民女一顿,然后倒下就睡,民女喊来姘夫,在他的帮助下,民女将铁钉钉入,他就死了,担心没死透,又等了等,直到他完全变凉才报官。”
“原来如此!看来你也是受害者,那么当初你为什么不说呢?”
“当初人多,再说,家丑不可外扬,民女在家被虐待,周围邻舍都知道,可以为民女作证,另外,民女亲自解决掉了丈夫,和别人没有关系。民女力气小,找来姘夫帮忙,也情有可原。因为丈夫身高马大,弄不动,怕弄不死,他醒了,就会要来民女的小命,已经到了不得不面对这个残酷现实的问题了。到了不是民女死,就是丁四活,不是丁四活,就是民女死,二者总算可以二选一了。势不两立,勇者胜利。民女就要先下手为强,免得后下手遭殃。”丁谢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