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确定。
但现在，他对萧辰又凭空生出了几分希冀。
……
外面。
当身体里的灵力恢复到一定程度后，萧辰看向凌烟道：
“领会得如何了？”
凌烟皱了皱眉：“不太确定，但我想试试。”
“好，那你试试。”
在萧辰的注视下，凌烟一剑斩出。
咻！
剑气横空，恐怖的力量倾泻向远方。
但这一剑，却仍旧抽干了凌烟体内的灵力。
“对不起。”
瞬间力竭的凌烟有些尴尬道：
“我明明按你说的去做了，可到最后却怎么也无法与那一剑契合。”
“没事。”
萧辰站在她身旁说道：“我为你护法，你先恢复灵力，一会我试着引导你一下。”
“啊？”
凌烟一愣，有些反应不过来。
引导？
这种东西该怎么引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