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婶一怒。
而屋内,有不少客人,此刻正坐在沙发上谈笑,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看到进来的杨雪,屋内的气氛瞬间凝固了。
“吆!这不是小雪么?我当是谁,真是稀客,都长成大姑娘了!”
一个中年人站起来,又惊又喜道。
“表叔!”
杨雪微微点头。
“呵呵,还真是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啊,是不是得知咱们家的小志职位升了,有些亲戚啊,闻着味就来了!”
但是沙发上,另外一个妇人剥着橘子冷笑道。
此言一出,让的不少年轻的男女,都是有些讥讽的看着杨雪。
“二表婶,您的嘴巴这么多年来,真是一直都没变啊!我记得当年,也是在这个位置,您把我妈妈讥讽到无地自容的!”
杨雪笑着说。
“咳咳,小雪,当年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对了,当年你爸爸得了病,这些年,也没个联系,到底怎么样了?”
大表叔此刻关心问。
“早就好了!”
杨雪说。
大概在八年前,杨雪的父亲得了病,因为早些年,被人坑走了不少钱,现如今没钱医治,就来找龙江的表叔借钱。
可是,自己母亲无论如何低三下四,她们都拒绝了。
最后,大表婶把杨雪母女俩,像赶狗一样赶了出去,还把拿来的山货给扔了出去,山货都是母亲精心挑选。
可是,散落了一地。
打那起,这件事,这一幕,在杨雪心里留下了烙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