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太熟悉了。
以前，在死神小队的时候，作为教官的凤凰，一直就是用这种语气对六名组员说话的，原本以为，这辈子不会再听到这些话，没想到自己有一天，还是让她帮自己训练。
“好吧，那就开始继续训练。”
接下来一些日子，叶雄就像小白鼠一样被凤凰训练。
训练的第一步，自然是让变身的叶雄拥有自主意识，这个过程太漫长，太枯燥了，用凤凰的话来说。
就像训练一只狗一样。
这段日子以来，凤凰的那句“你是谁，叫什么名字。”不知道说了几万遍了，只可惜，一直都收效甚微。
凤凰一直都无法取得突破。
如果非要说什么进展，就是叶雄掌握了随时变身的能力。
蛋疼的是，变身之后，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转眼之前，大半个月过去了。
训练的这段日子，叶雄忘记了外面的世界，忘记了所有的一切，连自己的那些女人，都没心思想了。
每天被折磨得死去活来，经受那变身之后的反作用，他自顾不瑕了，哪有时间去理其他的事情。
“行了，就训练到这里了，你记住了，以后除非生死关头，不然的话，绝对不能变身，不然后果非常严重，听到没有？”凤凰叮嘱。
叶雄点了点头。
凤凰转身，正准备离开，叶雄突然喊道：“等一下。”
“还有事情吗？”凤凰奇怪地问。
“谢谢你。”叶雄由衷地说。
这大半个月，对于他来说，是种折磨，对于凤凰来说，又何曾不是一种折磨。
每天重复着同样的事情，说同样的话，像个机器人一样，换作一般人，早就失去了耐心，早就放弃了，但是她一直都没有放弃过。
哪怕至少为止，收效甚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