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滚吧。”高拱只好无奈放他进去继续诊治,又问一直沉默的张居正道:
“叔大,你怎么看?”
“下官以为,他要么治不了,要么不敢说实话。”张居正便冷静道:“观其言辞闪烁,恐怕更多是不敢担责吧。”
太医院判,堂堂大国医,怎么也不至于是庸医。
“太医院的药方,真是名不虚传。”高拱冷哼一声,神情凝重道:“你的意思是,有难言之隐?”
“我一不是大夫,二没看过太医院的医案,不过瞎猜而已。”张居正忙摆摆手道:“但太医院从上月起便讳莫如深,总让人不安啊。”
“谁准许他们隐瞒真相的?!”高拱暴躁跺脚道。
“我之前问过了,是司礼监。”张居正轻声道。
“哦?”高拱神情一动,不再说话。
两人一直等到薄暮时分,有内侍出来传旨说:“着两位阁老在外莫去。”
“请禀知皇上,二臣都不敢去。”高拱赶紧应道。得,今晚得睡在西门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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