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非叉腰环顾,整的也挺澎湃,八十年代没办法,现在总算能浪一下了。
………………
“喵!”
石榴从树上跳下来,爪子一拍,便按住了一只老鼠,鼓捣了半天没意思,pia的甩给葫芦。
葫芦叫了两声,继续鼓捣。
天气越来越热了,午后的小院带着几分闷气。阳光抹进主卧,照着四仰八叉的许老师,呼噜震天。
昨天总彩,他凌晨才回来,恨不得把半个月的觉通通睡死。
半个月,花了多少馒头钱啊!
日头慢慢偏斜,许非仍然一动不动。院里起了微风,枝叶沙沙作响,两棵树依旧顽强的活着。
一棵瘦骨挺拔,风姿绰约;一棵圆润端庄,饱满繁密。
“啪啪啪!”
“啪啪啪!”
外面忽然传来敲门声,隔了会儿,又开始喊:“许老师!许老师在家么?”
“许老师!”
“我啊!”
这人还挺执着,许非终于被吵醒,超凶的去开门。
吱呀,露出冯裤子的脸。
“嘿嘿,果然在家,不好意思打扰了。”他咧开嘴,照例先低三分。
“找我干嘛啊?”
“带着任务来的。”
冯裤子见其没有让客的意思,便站在门口说,“知道您最近忙,不过今天有件喜事。马爷的歌舞厅开张大吉,晚上一块聚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