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没有成圣，牧寒绝不敢与鸿钧这样的态度。
毕竟，人家随手一挥，就能杀死自己。
但现在不一样，自己已经成圣，自己并不惧你鸿钧。
你能杀我，却也要费不小工夫。
而这样的时间，已经足够牧寒逃走。
而更重要的一点，让牧寒如此有恃无恐的原因，就是因果。
当初，鸿钧追杀罗睺，来到西方之地。
罗睺自爆，导致西方之地匮乏。
而这份因果，自然而然就算在了鸿钧身上。
他是欠西方大因果的，而这份因果，因为牧寒将接引准提吞噬，自然而然嫁接到了牧寒身上。
鸿钧不敢杀自己，至少，不敢亲手杀自己。
否则，他也承受不起这份大因果的反噬。
“鸿钧道祖，我可不是在抢夺气运，只是想要一份赔偿，一份他们讨伐我失败的赔偿。”
牧寒开口了，说的话，竟然是反驳鸿钧道祖。
嘶！
不知多少人的脸上，都是惊诧，是倒吸一口凉气。
这牧寒疯了不成。
他竟然敢这样和鸿钧道祖说话，哪怕他已经成圣，他又如何敢这样和鸿钧道祖说话。
他就真的觉得，自己成圣之后无敌了，都无惧鸿钧道祖了吗？
“放肆！”
“牧寒，你敢这样和老师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