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蔑！”
牧寒冷冷一笑。
“你觉得，我需要污蔑元始吗？”
“难道大家混战在一起，不需要有一个人，去扛住别人的攻击吗？”
“你想想看，元始在教你们十二金仙的时候，就真的是公平的吗？是一致看待的吗？”
说起这个，黄龙真人的心里，还真的有点怨言。
因为，其他十一个人，老师都是赏赐下法宝的。
但唯独只有自己，老师什么法宝，都没有赏赐。
难道说，真的如同牧寒说的那样，老师并不喜欢自己。
“黄龙真人，我听说你以前，只是元始天尊座辇之上的一条金龙。”
“我……”
黄龙真人很想反驳，但牧寒说的每一字每一句，都是事实，容不得他反驳。
“黄龙真人，我最后问你一个问题。元始不曾赐你法宝，可有传你法术？”
黄龙真人被牧寒的最后一个问题，直接问懵了。
不传道法，不赐法宝，老师收自己为徒，究竟是为何？
难道，真的是因为，自己是妖族，皮糙肉厚，每次战斗之时，能给各位师兄弟，扛住其他人的攻击。
黄龙越想越激动，越想越崩溃。
所谓的师徒情分，在牧寒几句话之下，直接分崩瓦解。
“去！”
牧寒随手一指，手中多出了一本书。
“此乃无字天书，你若是与此书有缘，便能学得上面的道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