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的话，他还真的想，待在混沌珠之内，把三千大道全部领悟了再出去。
……
走出混沌珠。
牧寒立刻就发现，冥河老祖跪在了昆仑山之外。
对于冥河老祖，牧寒颇有感触。
冥河老祖是在他的帮助下，一步一步成长起来的。
结果，到了最后，他在兽皇神逆的逼迫下，背叛了自己。
那时候的牧寒，还真的想杀了冥河老祖。
别扯什么，血海不枯，冥河不死。
那种话，说给大罗金仙和准圣听，就可以了。
作为圣人的牧寒，真的想杀你冥河老祖，易如反掌。
不然的话，冥河老祖就不会，屈服于兽皇神逆了。
但是，事到如今，牧寒倒是把一切，都看开了。
他一挥手，大阵破碎。
跪在外面的冥河老祖，感受到大阵消息，不由一怔。
“进来吧。”
与此同时，他的脑海里，突兀的出现了一道声音。
这是……这是牧寒的声音。
冥河老祖很是激动。
他站起身，发现腿有些麻。
也是，一跪就是这么长时间，如果不麻，那才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