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是英语,俄语,日语法语德语的高度融合,我是不认识了,你还是自己念给我听吧。”江宇又把工作手册还回去了。
梁洪涛明白了,这是埋汰他字写的难看。
“在红岛建养殖圈的是水利建设十一公司,公司经理姓毕,叫毕什么山的,中间那个事儿想不住了。在红岛这里施工的是十一公公司的三个建筑队,樱山和叶屯两个大队是十一公司的下属的七队,苗家是五队,夕阳红大队那里是六队。”
江宇皱起了眉头,这怎么还分成三个工作单位?虽然它们都属于一个公司,但龙多旱人多乱,这建设单位多了肯定乱套。
“虽然分成了三个工地,这三个建筑队只负责施工,像买各种材料支付工程款什么都还是在他们的公司里。”
“他们购买材料的是谁?”
“当然是材料科了,科长姓卫五十多岁,据说要退休了。”
“哪个魏?”
“保卫的卫。”
“他有什么爱好没有?”
梁洪涛点了一支烟:“好喝点小酒,酒量不算太大,有时候赌点儿小钱儿。”
“这些东西你是怎么打听来的?”
“就是这个姓卫的儿子告诉我的,我和他儿子关系不错,他儿子也在水利公司材料科。”
“怎么认识的?”
“这小子刚到这里的时候牛逼哄哄的,得罪了当地的人,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呢,得罪了当地的人,你说有什么好处?”
这些国家企业财大气粗,牛哄哄的一点不意外,他们每到一地施工,和当地人难免发生矛盾,这一点儿都不奇怪。
八十年代还好,再过二三十年,因为土地的事情,这些建筑单位和当地人发生暴力冲突也是常有。
“该不会是你摆平的吧?”
“这小子不知道谁告诉他的,说我在红岛有点儿薄名,就来找我了。”说到这里,梁洪涛面有得色。
“你出面给扒拉平了?”
“切!红岛暂时还没有我平不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