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仲问道。
在秦军里面当将军,风险貌似有点高。
“应该是死罪,看情况吧,说不定能通过削爵、钱财来免去死罪,如果我能相信你的分析,也不至于这样。”
桓齮语气有点低落,无奈道:“如果我不死,我们咸阳再见,到了那个时候,白百将已经远超过我目前的成就。”
“恭送将帅!”
白仲想说点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桓齮会战败,从某种程度上说,是他自找的。
——
赤丽。
这座城,已经被李牧打回来。
留守在这里的秦军,被赵军杀了一部分,逃跑了一部分,赵国北地的战事就这样平息。
“将军,这是司马将军让人送来的军情。”
一个亲兵来到李牧面前,把一册木片呈上。
这种的木片也叫做木牍,和竹简一样,是这个年代记录文字的工具。
这个亲兵送回来的木牍,分作上下两部分。
上牍是空白的,下牍书写内容,上把下的内容遮盖起来,再用一种叫做缄的,由蒲草制作的绳子捆绑,合在一块就是一封信。
李牧打开看了看,道:“燕国边境,无法发现秦军,秦国边疆也没有,桓齮果然往邯郸的方向走,我猜他也不敢去邯郸,而是和王贲的部下会面,再回秦国。”
说完之后,他又深感可惜。
如果当时拼一把,不管赵王迁如何反对,带兵逼近邯郸,说不定能把桓齮拦下来,全歼秦军。
特别是那个秦军的百将。
只有把他杀了,李牧才会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