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着其余兵马,绕到其后,发动袭击。
贼人前营防备森严,后面未必如此。
贼人也不容易料到,他们后面会遭受攻击,肯定茫然。
到时必乱。
前营兵马,会忍不住前去后营救援。
那时文则就带兵出动,从正面对其进行攻击。
两面夹击之下,陶谦兵马顷刻便会大乱……”
于禁闻言,心中的那点不舒服,一下子消失不见,升起一些愧疚之意。
原来是自己心眼太小,误会了华都督。
“都督,这陶谦营寨,一面临着山岗,另外一面靠着河流,只怕不好过去。”
王远出声说道。
华雄道:“无妨,天气就不曾暖过,这两日寒气更甚,河流之上都是冰,靠近河岸的地方,冰层更厚,从那里过去。”
“都督,让末将带兵前去做此事,您带领兵马在此稍等。”
于禁出声,将这个明显更为危险的任务给拦下。
华雄摇头:“不用,此事需我自己来。
文则你在这里守着就好。”
说罢,便开始分头行动。
夜色掩映之下,华雄带着一千骑兵,牵着战马,小心的下了河岸,踩着厚厚的冰层,小心行走。
一路有惊无险的行走之后,绕到了陶谦营寨后面。
华雄猜想的果然没错,相对于前营的冰火通明,防护森严,后营这里就差的远了。
只有很少的火盆被点燃着,而且火盆里面的火,也在这寒风之中,被吹的明灭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