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也没了顾虑,便再次劝说起来。
“烺儿,你父皇虽然急躁了一些,但说的也并无道理,如今国事艰难,到处都缺钱粮,还是不宜铺张,该节省一些为好!”
“母后,钱粮不是省出来的,有些地方不能省,父皇省了十多年,最后如何?还不是穷的内帤跑老鼠?
堂堂一国之君,过的日子竟还赶不上那些地主大户,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孩儿是绝不会学他的,也不会让母后和弟弟妹妹们再受半点委屈。”
朱慈烺也是忍不住吐槽起来。
“唉!母后真不知该如何说你…”
周皇后也只得嗔怪的白了他一眼,无奈的摇了摇头,止住了这个话题。
这一年来对儿子的种种表现,她也是看在眼里,知道儿子长大了有主见了。
“母后,这阵子父皇那边你帮我盯着点,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可得立即通知孩儿啊。”
朱慈烺却突然凑到她耳边小声的说道。
“嗯!”
周皇后起身替他整理了一下领口,最后咬着红唇,默默的点点头。
显然在儿子和夫君之间,周皇后毫不犹豫的选择站在了儿子这边。
“烺儿,答应母后,无论如何也不能伤害你父皇好嘛?”
“嗯!”
望着一脸哀求的周皇后,朱慈烺同样默默的点点头。
周皇后走后,朱慈烺就起驾前往建极殿。
此时建极殿内,皇亲勋贵们早已到来,正在交头接耳小声议论。
大明建国两百余年,册封的勋贵皇亲数不胜数,光在京城的就有三位国公,侯爵伯爵更是多达几十位。
这次朱慈烺几乎将京城所有的皇亲勋贵都请来了,足足上百人。
“陛下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