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纸巾给他擦擦,然后拿冰块给他敷敷,一定不能留下肿胀的痕迹。”
……
两人来到屋外。
冯文山拍了拍王世平的肩膀。
“兄弟,你们在乡下审人是这么审的吗?”
王世平愣了愣。
看着冯文山的表情,瞬间明白冯文山的意思。
“冯队长,我刚才一时激动。
出手重了,我知道这样不好!”
说着,掏出烟来。
冯文山没有拒绝,直接接了过去。
王世平赶紧掏出火机,给冯文山点上。
再给自己点上。
冯文山深深地吸了几口,吐着烟圈。
“要把这个案子办成铁案,必须沉得住气!
我知道雷响是块硬骨头,几年前他被贬到松岭镇就说明了他不容易拿下。
你刚才那一拳虽然解了气,可却后患无穷!
如果他这个案子办不成铁案,就凭着他身上的伤,够咱们喝一壶的!”
三十岁左右的王世平听出了一身冷汗。
如果有证据,证明他们对雷响刑讯逼供。
不止是喝一壶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