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昨天牛胜庭和一个男子,被我们堵在城郊的一农家乐里,最后被他们跑掉了。
后来我们在牛胜庭的家里把他逮住。
他说他根本没有什么证据,都是别人胡说的。
也不懂什么宾馆贱卖之事。”
朱日兵咬牙切齿。
“然后呢?”
“然后……我们疏忽了!结果让他跑了!”
“一群饭桶!不是雇了杀手吗?杀手也是吃白饭的?”
“老大,杀手昨天也差点送命!
跟牛胜庭在一起的那个年轻男子很厉害!
如果没有他,牛胜庭早都一命归西了!”
朱日兵愣了愣。
“年轻男子?什么样的年轻男子?”
电话那端的人顿了片刻。
“一米八的个头,人长得不错。身手不凡,不象是省城人。”
朱日兵愣愣地听着。
难道是雷响?
这几天雷响正好在省城学习。
这次学习根本就没他的份,后来为他补发了一个通知。
对,应该是他!
他乃乃的,现在你还来跟老子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