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福生一怔,眉头皱了皱。
“什么麻烦?”
邱大贵捋了捋额前的头发。
“传闻许介宪说,他找到了当年跟王荷秋偷情的那个男人,他说他要把那个男人揪出来,一块儿把他跟王荷秋送进监狱。”
田福生不高兴的手一挥。
“不要跟我说传闻的事!要说就来真的,那些传闻我不听,更不可信。”
说着,田福生顺手从烟盒里抽出二支烟,递一支给邱大贵,自己点上一支猛吸。
邱大贵拿着烟在鼻子上闻了闻,没有马上点。
思忖片刻。
“田厂长,我觉得还是劝荷秋离开松岭,甚至国宁。她呆在这里迟早出问题!”
田福生不动声色地瞅了邱大贵一眼。
“我想她不舍得离开,她那个糖纸厂,还有那些卫生纸小作坊正是赚大钱的时候。”
邱大贵叹了口气。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她现在正处在危险之中,如果不从国宁消失,她的麻烦会越来越大。
到时候我们这些朋友都会牵连进去!”
最后一句,让田福生的心猛地怔了一下。
又猛吸了几口烟,烟雾慢慢从嘴里飘出。
邱大贵拿过火机,点烟,深吸几口,瞅着田福生,吐着烟雾。
少倾,田福生弹了弹烟灰。
“这个事你跟荷秋说过吗?”
邱大贵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