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王荷秋提到签合同,我估计就是我分管的销售。
他们让我以极低的价格贱卖我们提炼的古木糖,然后从中抽出利润行贿于我。”
严晓频愣愣地看着雷响。
“你怎么知道,王荷秋所说的签合同,就是让你贱卖提炼的古木糖?”
雷响沉思了片刻。
“上次我在国宁酒店被田福生和邱大贵下套时,他们说要给我干股,我拒绝了。
后来又有人说,让我把我们厂提炼后的古木糖贱卖给他们。
我说田厂长一声令下就可以了,不用我答应。
他们说,分管销售的是我,田厂长不管这个事。
且这是卖买生意,对我没有任何影响。
现在说的合同,我猜想就是这个贱卖提炼后的古木糖的合同。”
严晓频似乎来了兴趣,皱着眉头沉思着。
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
“既然他们有这样的想法,我就怀疑他们有过这样的行劲!
看来公司得全面清查,对贱卖提炼后古木糖的行为,要严加打击和处罚。”
雷响的眼睛亮了,他没想到严晓频会有这个决断。
脸出溢出抑制不住的激动。
“严总,我今天晚上去看房,我会慢慢地跟他们周旋!
如果能带出朱日兵更好!”
严晓频点头。
“朱日兵跟邱大贵肯定有利益关系,否则,不会走得那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