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气头上的夏卫板没有注意到于永强的底气不足,愣了愣。
“你告诉我,为什么把松岭糖厂的厂长田福生和私营企业鑫贵糖纸厂的老总邱大贵抓起来了?
你执法犯法,无证无据,市局不懂情况,就随便叫抓人。
如果人家告你,坐牢的是你,而不是人家!
赶紧把人给放了,市局那边我去解释!”
于永强知道夏卫板霸道无理,但没想到竟然霸道无理到不把市局放在眼里的程度。
回到位置坐下,拿起笔轻轻地敲打桌子。
“夏局,我实话跟你说吧。
“田福生涉嫌职务犯罪,已经被市纪检部门带走了。
至于邱大贵,他犯罪事实清楚,一点儿错都没有!
我们正启动各种程序。”
夏卫板无比惊讶。
“职务犯罪?是道听途说,还是有证据?”
于永强摆了摆手。
“这个事我不好问,反正市纪检已经把他带走。
我想肯定有证据,没有的话,市纪检直接越过县纪检,就把人带走。”
夏卫板头上的汗突地冒了出来,口气明显的缓和了下来。
“什么职务犯罪,于局长你不可能不知道一点点吧?”
于永强知道,田福生被带走,或许触动了夏卫板的某根神经,甚至他最致命的软肋。
他现在最想知道的,就是田福生到底在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自听到田福生被市纪检带走后,夏卫板刚才进门时的无理霸气慢慢消散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