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老师都已经走了，只剩下了何敏一个人。
她似乎正在修改着作业，一头秀发低垂，搭配着一副眼镜，精致的五官，共同呈现出了一股极致的知性之美。
“老师，我来了。”
许诺走到了她的身旁。
“嗯，你先等一下，我马上就好。”
何敏低着头，没去看许诺，仿佛真的在很认真地修改着作业。
但许诺一看她紧握笔杆的动作，就知道对方现在其实很紧张。
她估计是在想着应该如何开口。
许诺心中想到。
虽然猜出了何敏的状态，但许诺并没有开口说些什么的意思，而是静静等在一旁，等到她真正想好应该怎么说、或者应该说些什么。
这个时间并不漫长，大概只过了半分多钟，何敏便‘修改’好了作业。
她将手中的钢笔套好，没有放下，依旧紧紧握着，仿佛这样能给她带来更大的力量和勇气。
她转过身来，非常认真地看着许诺。
“许诺，有一个问题，我希望你能够如实、认真地回答我！”
“是的！我是个警察！”
“嗯，嗯？？”
何敏懵了。
“你说什么？？？”
······
湾仔医院。
还是那个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