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鼓!”
孙武立刻站在高台之上,大手一挥。
不多时,原本还在进行徒手搏斗的陷阵营锐士,便都迅速集结起来,整齐有序的站在高台下面,雄赳赳,气昂昂!
整整八百名锐士所组成的方阵,人人斗志昂扬,目视前方,没有任何一丝毫不相干的杂音。
当真是令行禁止!
庆忌见状,不由得微微颔首。
站在庆忌的位置上,由远及近的放眼望去,只见这些陷阵营的锐士,各个身披青铜重铠,披坚执锐。
他们每一个人都手执长戟,腰挂青铜剑,背上负一面犀面大橹和一把铁胎硬弓,并且还有带五十发弩矢。
再加上身披着的三层铠甲,庆忌估摸着,他们的负重都有几十斤!
“孙将军,你的陷阵营真的可堪一战?”
在一侧的孟贲颇为不信,道:“这些将士负甲担器,十分沉重。看着还行,但唯恐上不得战场!”
“如何上不得战场?”
“哈哈哈哈,孙将军,莫说某孟贲不识你的练兵之能,然则此等披甲如龟壳一般的部众,守城尚可,外出野战只能引颈待戮!”
显然,孟贲等一众将领都在怀疑孙武的治军能力,怀疑陷阵营的战斗力。
甚至就连孙武的父亲,孙凭都不禁眉头紧锁,不大置信!
然而,面对着将领们的不解和奚落的眼神,孙武只是一笑置之。
“孟将军若是不信,你我不妨比试一下。”
“如何比试?”
“我以陷阵营这八百锐士,可破将军你一军之兵!”
一军之兵,就是五千人!
以八百敌五千,不论怎么看,都是在以卵击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