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夫心疼马儿和牛儿,也顺势将牲畜们牵入帐篷。
幸亏倪土有好法子,将一个个帐篷打通了,连接在一起,又教授士兵们建造土炕。
等柴火烧旺起来,整个长长的帐篷才暖和起来。
尉迟循毓被倪土的烈酒俘虏了,喝了半坛子便开始说醉话。
什么尉迟敬德娶了几十房小娘,要延续尉迟家的香火,什么排了值日,什么哪位小娘子有点儿肥壮。
听得倪土面红耳赤,老脸通红。
倪土出门撒尿,却见面前一座石丘洁白如雪。
“不对啊,白日里那群老道不是在这里烤火烧烤吗?今日又没下雨,怎么还是白惨惨的一大片。”
捡起一些粗粒晶体状的“白雪”,却发现了一样稀奇的东西——硝石!
第二日一大早,尉迟循毓就将一群老道叫醒,让他们在冰雪里排队挨冻。
对于倪土的特殊优待,当然也不能例外。
倪土觉得这个小子发起疯来,简直没有人性。
一股玩弄之心油然而生。
倪土在心中狠狠地将自己腹诽了一通,还是点了点头,说到:“确实够刺激的!”
打头的老道唤作袁地刚。
不知道这个家伙跟袁天罡什么关系。
倪土对袁地刚说:“昨晚见你在弄硫磺?”
老道一瞪眼,惊讶地问道:“你竟然认识硫磺?”
“那是自然!我还会通天雷音法术。”
“小子!你好厉害!你师从何人?”
“家师乃泰山仙鹤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