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被众人烦恼地不轻,倪土只能道出了解决之策,“你们几位去捉蟾蜍。”
“蟾蜍?大冬天的去哪儿找?”
“大冬天才好找呢,河边深洞里,它们正在冬眠。”
“什么叫冬眠?”
“就是抱着老婆睡大觉。”
“我们不好意思打搅它们。”
“滚!”
……
倪土将一只冻死的蟾蜍剖腹去内脏,方才丢进火里烧了会儿。
之后用木棍夹了出来,随后用石块儿捣乱了,呼在尉迟循毓疼痛红肿的后背上。
又用布条裹了个严严实实。
“这是什么疗法?大郎到底得了什么病?”
“阴疽瘰疬。”
“何为阴疽瘰疬?”
这群老道真是打破砂锅问到底啊,倪土烦不胜烦,直接给怼了回去:“你们回去问孙道长去!”
之后,倪土便倒头大睡。
要知道,今晚的尉迟循毓会因为疼痛加剧,一晚上叫嚣个不停,到时候甭想睡个好觉。趁着病情还没发作,感觉睡觉。
睡了半日,一直等到半夜,果然,尉迟循毓疼得躺在炕上大声咒骂倪土。
几个老道便十分埋怨倪土。
道术不行,还逞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