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当旁人反复实验,却再无成功后,袁地刚的嘴巴撇得更加高昂了。
那副模样似乎在冲众人叫嚣:“仙剑在我手,仙气为我继承,你们几个只不过是莽夫而已了!”
尉迟循毓到底错过了倪土的精彩表演。
不过,他骂了半日,却不知道倪土的名字,便一口一个“小道”“小道”地骂着,弄得袁地刚憋了一肚子火。
骂人就骂人,干嘛要把他们捎带上。
对道士的辱骂,不管骂谁,就是毒他们这一神圣身份的侮辱,理当同仇敌忾。
倪土却不以为意,依然翘着二郎腿回忆着过往。
之所以能够做到云淡风轻,是因为倪土本就没认为自己是什么道士。
什么仙鹤真人,哪都是自己瞎编的。
为了解释那么多稀奇古怪的知识来源,只能假托这么一位神秘莫测的老师了。
当日深夜,尉迟循毓终于消停了。
一是他骂的太累了,二是疼痛感已经过去了。
倪土解开绷带,剥掉蟾蜍尘灰,发现尉迟循毓脊背上已经肿起一个硕大的红疙瘩。
疙瘩的中间有一个乳白色的白点。
这白点是如豆粒大小圆滑肿块。
倪土点了点头:“嗯!终于成熟了!”
众道士围拢上来,一一查看这一盛况。
倪土取来刀子,点破了那白点,溃后脓水里面夹杂着败絮状物流了出来。
没有手术手套,倪土只能将麻布垫了好多层,用双手奋力挤捏。
等脓水流干净了,那肿块也已经小了不少。
倪土跟袁地刚要了一些矾石粉撒在伤口上,又用新绷带重新给尉迟循毓包扎了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