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哇!好哇!程家酱香酒我整了两大坛子!”甄真儿也是十分兴奋地配合着。
“你们敢!”上官婉儿直接从炕上翻身起来。
倪土和甄真儿很是鄙视地瞥她一眼。
“知道你早醒了,一路上还在装睡!快起床吧,简单洗漱一番,吃大餐唠!”
上官婉儿伸了一个懒腰,吼了一嗓子:“这一路累死我了!”
倪土的脑门上顿时多了几条黑线。
一只乌鸦似乎“呱呱”地叫着从脑门飞过。
“你累?还是我累?你都快把的腰给累断了!”
上官婉儿瞥他一眼,冷冷地说道:“小小孩们,哪里来的腰啊!”
“你!你有!腰细如柳枝随风摆,面似桃花朵朵开,只可惜啊¥”
“可惜什么?”
“可惜屁股大得快把裙子给撑爆了!”
正在忙碌着将羊肉片儿撒入沸腾的火锅的甄真儿一听这话急忙接茬:“大屁股好!能生儿!”
上官婉儿一听两人都在嘲笑她,那还能忍,一蹦多高,跳下火炕后,就逮住倪土狠狠地出气。
公鸡踩在母鸡脊背上,用尖嘴狠狠地扭掐母鸡的红冠。
一旁观战的甄真儿很好地观赏了一番上官婉儿执行家法的戏码。
当然,他也好不了哪儿去。
等倪土翻身起来的时候,倒霉的往往是甄真儿。
一场三人共舞的热身运动后,终于可以安安静静地坐下来忙活涮火锅了。
酒过三巡,锅涮五味。
三人皆有点儿微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