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来错了一半之说？这是何意？”
王明摇了摇头，信手指向刚刚挣扎起身，正双拳紧握，双眼怒气的李善长道。
“李善长，你是学儒的，你来说，儒家是从什么时候兴盛的。”
李善长却是不理王明，恨声道：
“死则死矣！”
“妖人！任你有多大妖法，也莫想让我低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王明看李善长这等姿态，乐了。
于是嘲讽笑道：“你这般姿态作秀给谁看呢？”
“你若当真不怕死，当年又岂会弃朱元璋而从郭子兴？”
“当年我还在朱元璋面前替你说过好话，说你也是无奈，毕竟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更何况是一位掌兵大帅，你若不从，就没命了。”
“现在想来却是一片好心喂了狗。”
“你是认为你是朱元璋的军师谋士，我在朱元璋面前不会杀你？”
“你确实有些小聪明，我确实不可能因你这点小事而杀你。”
“但我也直接告诉你，若日后还敢随意插话多嘴，下一次，掉的就不是几颗牙了！”
“再有第二次，斩了你的舌头！还有第三次，就让你脑袋搬家！”
“你，你！你！你！……”
李善长面对王明的威胁，只能瞠目结舌，不敢再多言语，只能脸上羞怒通红，却不敢说出第二个字。
这时朱元璋连忙说话，打着圆场，也是给了李善长一个台阶下。
“先生，先生，你且莫生气了，还请指点元璋，这儒学大兴到底是从何而起啊，我说是自汉而起，为何明哥说我错了，但只错了一半呢？”
李善长闻言拱手对着朱元璋道。
“上位，此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