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若这样杀了刘伯温,日后必然失去更多的张伯温,李伯温,王伯温……”
朱元璋闻言直点头,叹道:
“是了,王明你说的没错,这刘伯温不能杀。”
“只是,这刘伯温不能为我所用,实在太可惜了。”
“可惜什么?谁说刘伯温不能请来的?上位你只需听我说的亲笔写一封信,再送给那刘伯温,那刘伯温必然会来的。”
朱元璋面露疑惑的道:
“再写信?可是咱之前以前写了啊,咱让李先生亲笔写的,可你看,他就回了咱一封白纸。”
王明看了一眼李善长,呵呵笑了笑。
“上位啊,这就是你的不是了,你说你请人出山就应该亲笔写信才是,让李善长写信,这不是埋汰他嘛。”
“这刘伯温是什么人啊?人家是至顺年间进士。”
“这李善长呢,当年与刘伯温虽是同年考生,但刘伯温高中进士,他却名落孙山。”
“自古以来,文人最是相轻,更别说在不如成绩不如自己的文人面前。”
“这不如他的李善长如今贵为金陵宰相,他刘伯温怎么可能因为李善长一封信就来呢?”
“而且你也别听李善长胡扯什么白纸就是无言,清水就是自命清高。”
“刘伯温回一封白纸的意思,就是要你亲笔写它回信,才算诚意。”
“而一坛清水,却说是百年佳酿,这就更有意思了。”
“他这是在祝福劝告上位,劝告上位统治的金陵要像清水一般清澈,不可像元庭那般污浊不堪!”
王明一番话下来,朱元璋听的一楞一楞的。
朱元璋不禁摸了摸颌下刚蓄成不久的山羊胡,越听越觉得有道理,这说法可比李善长的说法是天壤之别。
果然,文人相轻吗?
朱元璋有也有点明白李善长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