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将军闻言哈哈大笑起来。
最稳重的汤和微笑着放下手中茶杯,开口道。
“我说四弟呀,你安庆那一仗恐怖不能算数啊。”
“当时,陈友谅所有精锐都用于攻打太平了。”
“花荣更是因此阵亡了。”
“你安庆只是陈友谅虚围着,并没有强兵猛将。”
常遇春一听这话不乐意了。
“二哥,你又不在你知道什么呀。”
“咱们虽然兵精将勇,可只强在步兵上,陈友谅军马众多,而大多数战马却是从大西北弄来的汗血马。”
“对呀,陈友谅最厉害的是他的水军。”
“那个船之大之多,真是百年罕见哪。”
“要不是有人亲眼看见,打死咱也不信!”
“列位,列位,我们水师三条船在一起也比不上他一条啊。”
“他那个船队一出来,大的就过咱们脑门了。”
“我们水师又不敢动,一动就撞在他船帮上了。”
“再一个吧,这金陵城紧靠长江边,城是死的,这船可是活的。”
“他打的过则打,打不过则跑啊。”
“这咱们里外都吃亏呀。”
这一通分析下来,一众将军的脸色都更加难看起来,包括堂上的李善长更是脑门冒汗,脸色铁青。
半响,一位水师将军发话了。
“我有个念头,说起来大家伙别见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