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可不会这么难受。
心累到麻木，许慕任由他给宋允打电话。
——
“谁的电话？”余温辞目光温柔，随口问她。
“楚风的”。苏云岫没有隐瞒：“他说许慕喝醉了，嘴里念叨着我的名字，想让我过去看看”。
她注意到说完这句话以后，余温辞抿着唇，面色变得紧张。
是害怕她会过去。
苏云岫单手轻抚他的眉头，试图将他微皱的眉头给抚平。
“我不会过去的，你别紧张，他对我来说就是过去式，我说除非他进医院了”。
“进医院就去看他？”他嗓音微沉，喉咙发干，心口处有种酸胀感。
“进医院了我们带着菊花一起去看他”。
这话怎么听着都不吉利，偏偏从小姑娘嘴里说出来，还带着小俏皮。
余温辞心情就跟做过山车一样，起起伏伏，他还真怕小姑娘心软。
眉心伴随着她的动作舒展开来，轻捏她的鼻梁：“下次说话别这么大喘气，吓人”。
苏云岫哈哈大笑，觉得逗他很有趣。
余温辞无奈，好不容易追到手的小丫头，当然也能纵容着。
“你们两个人能不能顾及一下单身狗的感受？”林清婉拉过苏云岫的手，问余温辞：“我们女生之间有悄悄话想说，余总不介意吧”。
“不介意”。
包厢里还有小沙发和唱歌的地方，就连麻将桌都有，苏云岫被拉过去坐在小沙发上和林清婉说一些悄悄话。
目光有时会去看余温辞，好几次和他的目光撞在一起。
被林清婉发现了以后，越发觉得心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