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岫在镜子面前,解酒药的药效上来了以后,脑子越发清醒。
浑身不自在的扯了扯身上的裙子,裙摆堪堪盖过屁股的位置,总觉得哪哪都遮不住。
扯下面的裙摆,结果上面的又露了出来,在里面待了半天,她想着是不是可以把睡袍穿出去。
——
余温辞双腿随意交叠在一起,坐在床边,手里还拿着一本书,察觉到动静后,黑眸稍抬,视线定格在她身上。
小姑娘欲盖弥彰的穿了一件洁白的睡袍在外面,双手抓着衣领的位置,眼神不自在地看着他。
余温辞放下书,不紧不慢地走过来。
每走一步,苏云岫就紧张一分,心跳加速。
猎人并不着急,余他而言,小姑娘已经是他的池中物。
手指穿过她的腰,松松垮垮的腰带被解开,露出里面酒红色的裙子。
他设想过小姑娘穿红裙会有多好看,可真正看到的那一刻,才发现比他想的还要好看。
男人眼神越发幽深炽热,指上动作不停歇,像是拆礼物一般,雪白的外层掉落,层层堆积在脚边。
自上而下地扫视,苏云岫捂住他的眼睛。
他笑了,把人抱在怀里。
气息拂过耳畔,将她一侧的秀发给撩到一边,低低的嗓音在她耳边吐出两个字。
热气不断翻涌,苏云岫的脸更红了。
这人真是!
能不能别说话了。
不知道这两个字烫耳吗?
猎人指尖轻挑,吊带滑落,要掉不掉地垂在手臂两侧,苏云岫被他抱起。
闭着眼睛睡觉的那一刻,她看到了被扔在地上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