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杨手里也有一份。
他昨晚守了一夜,现在精神略显颓靡,正有些困倦的打着哈欠。
见到吧台后面有一个两柜双开门的冰箱,他往里面看了几眼。
冷冻柜里,是一块块像雪糕般排列着冻结在密封罐头里,不同口味的营养膏。
俄弥勾是一个始终处于移动过程中,人均资源匮乏、水资源循环使用率极高、物质与精神生活异常依赖于‘刺激’的国家。
以前身为例。
他在从育幼街区毕业,14岁之后开始独自生活之后,绝大多数时间里所使用的食物都是这些不同口味的‘营养膏’。
唯有在跨年和生日这种比较具有纪念意义的时候,才会用打工攒下来的钱,奖励自己一份丰盛的餐点。
因此,即便是这种真空包装的整块面包,也让他口中下意识的分泌唾液。
但源于自身的本能意识,他又觉得这种东西没什么大不了。
意识与身体总是相对矛盾。
不过它们也总是相互影响。
陈冕不习惯冷食,又恰好吧台后面的厨房里厨具齐全,他便拎着那袋面包进去切了片、煎热,最后再涂上黄油。
直到热到空气中漫溢出香甜的味道,这才端着盘子做到吧台前,与宝宝并排吃起来。
闻到味道,路宝宝和老杨手里的面包瞬间就不香了。
两人直勾勾的盯着他手里的面包。
陈冕疑惑的看着他们。
不一会儿,就见两人快步冲进厨房里,里面响起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
......
“你还挺会享受的嘛!”
路宝宝习惯性的舔掉嘴角的蜂蜜,笑着打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