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里悄无声息,唯有壁柜上挂着的一款老式钟表咔哒咔哒的走针。
银亮的表盘上,在人造月色下,泛着莹莹反射的光亮。
恰好照亮通往后院的窗。
一片小小的镜子暗搓搓的从后院墙头伸出,正好通过反射角映出屋内的景象。
空无一人。
在仔细观察即便,确定一楼商用大厅已然锁死,二楼也没有任何亮起灯光的迹象,来人才收起镜片,动作飞快而敏捷的攀上墙头。
他已经忍耐到了极限。
如果还不能解决问题,那他恐怕会面临十分恐怖的后果。
为此,即便冒些风险也不为过。
很快,来人动作利落的攀上墙头。
他那矮小的身材在这一侧狭窄的小巷中正得用处,爬起来动作飞快。
落地时也足够有讲究,他先一头扑进茂密的花坛背后,而后顺着二楼和一楼的视觉死角躬身弯腰,飞速贴着边沿前进。
脚下没有丝毫声息。
等一路走到门口,他这才动作熟练的撬开窗锁,屏住呼吸。
安静的,如猫一样谨慎、缓慢。
最终,他停在通往二楼的楼梯。
“咕咚”的咽了下口水。
他们毫无防备。
是时候,开始一顿美餐了。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地有黑殿遭雷,情形总是在转瞬间就急转直下。
才刚要准备动作,他就听见左边突兀的传来一声暴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