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兴通很尴尬。
“孙师，房间里这么臭，可不可以通风？”
短发名师询问，也算是缓解尴尬的气氛。
“可以！”
孙默点头。
“那沐浴呢？”
刘诩插了一句，其实这都是小事，无关紧要，大家问出来，只是想展现一下自己对周文彬病情的关心。
“沐浴就不必了，不过觉得脏的话，可以擦拭下身体。”
孙默的视线，不好痕迹的，扫过了这些名师。
嗯，
可能是自己多心了。
“爷爷，我想擦擦脸！”
周文彬感觉身上粘乎乎的，还有一股恶臭，就像刚被人泼了大粪似的，好难受。
“去打一盆水来。”
周兴通吩咐。
还是刚才那个小侍女，很快端着一盆水进来，走到床前，然后便跪下，将盆子举过了头。
孙默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叹气。
作为一个现代人，他实在受不了这种事，一个十来岁的小女孩，本该渡过天真烂漫的花季，被父母呵护，可是现在却每日服侍别人。
平日里，都是侍女负责周文彬的饮食起居，不过现在，周兴通爱孙心切，竟然亲自下手，拧了湿毛巾，给他擦拭脸颊。
“孙师，晚上有时间吗？一起喝一杯？”
梁宏达看到此间事了，便走到孙默身边，再次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