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九州，哪怕是金陵这种大都会，平日里都看不到几个西国人，学了西洋画有什么用？
而且说实话，孙默对这门艺术的认知，仅限于认识几幅诸如蒙娜丽莎，向阳葵，以及叼烟斗的男人这种名画。
再者就是听过梵高、莫奈、达芬奇这些名人的名字，然后，还有油画要用到人体模特。
据说搞西洋画的，可以光明正大的看着模特们，一丝不挂的那种，进行作画。
大学时代，孙默好想去隔壁的美院看一看那些学生上课，只可惜一直未能如愿。
“请不要歧视艺术！”
系统呵斥。
孙默直接比了一个中指，彼汝娘之！
“油画分为文艺复兴风格，巴洛克风格，新古典风格，浪漫主义风格，还有新印象与后印象风格，如果一门门去学，升到大师，你算算要花费多少好感度？但是现在，你直接一波全会，简直赚死了。”
系统鄙视，一副你得了便宜怎么还卖乖的神情。
这要是靠着自己练，一辈子都达不到这个成就。
“我就是成了画圣，有个屁用？”
孙默无语：“在欧洲，说不定还能靠着出众的画技，跻身上流社会，和那些贵妇深入交流一下，毕竟人家流行这种文化，但是在东方，看了人家小姐还穿着绣花鞋的小脚，就会被当做无礼之徒呀！”
“没有无用的艺术，只有无用的人！”
系统下了决断。
“我淦你！”
孙默郁卒，我就算需要施法材料，国画绘画术足够了，而且还更加有意境，比如花径小道旁，绿肥红瘦时，有一娘子轻唤！
‘第一下，我夫君呢？’
东方神韵，还是讲究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
“老师！老师！”
鹿芷若用力戳了戳孙默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