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会,而且我有预感,这小子,将来肯定会比颜渊那小子有出息地多。”
“哦,何以见得?”
矮小老翁白了他一眼。
“老子都说了这他娘的是预感你还问?”
老篙师却是未理会他的眼神,而是幽幽道:
“只希望不要又像颜渊这小子一样啊。”
“我说你平时也挺精明一人,这今天怎么跟吃错药了一样,你会不会说话,就他娘的不能盼着点好了是吧。”
矮小老翁一把夺过那杆翠绿竹篙,自顾自划起了船,他还是对老篙师刚刚激颜渊出手有些不满,
“你今天是不是配错方子了,要不要我找刘伟那个兔崽子配点药给你吃。”
“滚。”
话音未落,扑通一声,矮小老翁被老篙师一脚踹进了江里。
霎时间,汨罗江上风雨大作,怒浪滔天,江面瞬时拔高三十丈,但就是不侵河堤半丈。
离这不远的河神庙里,一位身着水神官服一把胡子的老人先是愣了一下,立马察觉到了这些,但又马上恢复了优哉游哉的样子。
关老子屁事,反正老子管不着,也管不住。
曹沫静静地走在前往岳阳城的路上,明月高挂,修长又孤寂的身影被月光拉得好长好长。
进了岳阳城,城里处处张灯结彩,大红灯笼高高挂起,街上各个人皆是笑脸如花,喜气洋洋。
曹沫这才反应过来如今已经是快到过年的时候了。
白衣少年静静地走在大街之上,静静地看着一个个从自己身边经过的人。
街边摊子前,一个还没桌子高的小屁孩蹲在地上,抱着双手,一张双眼睛执拗地看着摊子上的小玩意,不管身边的长辈好说歹说,愣是不肯再挪动半步。
“乖,今天没带够钱,下次再给你买。”
小男孩一张脸气鼓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