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暂且相信你。”
袁芜蘅偷偷拍了拍她那初具规模的胸脯,长呼一口气。
看到她的样子,曹沫立马把头别了过去,不敢再看,心中有些悻悻然,怕自己流鼻血,也怕出事。
少年终究是血气方刚。
“我正巧也是有些饿了,那我去拿些吃的来怎么样。”
袁芜蘅点了点头,不过那双好看的眼眸马上又咕噜一转,摇头正色道:
“不行,你要出去的话,必须带上我。”
“为什么?”
“我怕你一去就不回来了,那我肯定就要挨打了。”
曹沫无奈,
“行,那一起去,你给我带路吧。”
袁芜蘅站起身掸了掸身上的碎屑,朝着曹沫勾了勾手指,
“你跟我来。”
曹沫只好跟在她的后面出了房门。
走过一条廊道,几个看着就纵欲过度的男人正三三两两一人抱着一个女子正上下其手地不亦热乎,一见袁芜蘅从身边经过,眼睛都直了,直愣愣地盯着她看,再转头一看怀里的女子,立刻明白了什么叫食不知味。
那些人怀里的女人哪会不知道身边男人心里在想着些什么,随即看向那个新来花魁的眼神中皆是不善。
不过到底是久经沙场,一声让人酥麻不已的娇哼,再以身体微微向前一靠,某些不可名状的身体接触,立马就让身边人魂不守舍,扳回一局,转头看向袁芜蘅的眼神里尽是不屑与高傲。
初来乍到的袁芜蘅到底是不懂这些,经过这些人身边之时,就如一只惊慌失措的纯白小羔羊误入磨牙吮血的狼群之中。
磕磕绊绊,受尽刁难,不是这个人伸一脚,就是那个人撞一下。
一袭白衣的曹沫紧跟着袁芜蘅的后面从房间里出来,那几个男人看到他和那位妙龄花魁从同一间屋子里出来,眼神喷火,恨不得取而代之。
不过到底是知道既然能出入花魁的房间,要不就是身份要不就财富不一般,肯定是自己这些个在外面揩油的人能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