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曹沫在比试中的表现自己这五人是看在眼里的,那一身手段,以自己这五人是万万不可能将他杀掉的,而且很大可能自己这五人的性命也要搭进去。
五人默默相视一眼,几乎就是在同一时间及有默契地扯动了缰绳。
马嘶之声响起,五骑同时扬长而去,不一会儿就没了影。
老车夫像模像样地上前追了两步,而曹沫却是立在原地不为所动。
曹沫见没了那五骑的踪影,终于支撑不住,两眼一黑,直挺挺地向地面倒了下去。
一旁的袁芜蘅赶紧将曹沫的身体搀住,边上的老车夫也快步走了上来查探一番,随即松了口气,
“没事,他只是太累了。”
随即老车夫又自顾自夸赞道:
“真是个聪明伶俐的娃子,就这副样子也能将那五人吓跑。”
袁芜蘅听到这些微微松了口气,将那把沾血的匕首收了起来。
老车夫看到,也有些责怪道:
“刚刚你真是吓坏我了,要是这娃子晚上那么一会儿,你们两就要天人永隔了,那这娃子不得伤心死,你这女娃娃怎么这样冲动。”
袁芜蘅微微一笑,没有开口,心底里却是有些开心。
要是他真会为我伤心的话,我也满足了。
“来来来,赶快将这娃子放进马车里面,不然要是那些人起疑心返回来看到这些,我们就得完蛋了。”
两人赶忙将曹沫放进了马车中安顿好。
一乘白顶马车走在一条乡间小路之上向着岳阳城进发了,坐在车里的袁芜蘅掀开帘子向外叮嘱道:
“老伯伯,我们最好走慢一点,不要太急迫了。”
皮肤被晒得黝黑的老车夫头也未回,有些暴躁,
“女娃娃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现在不着急回城里去,难道你还要在这里赏会儿景吗?”
小姑娘听到他这语气,急忙开口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