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沫无奈暗叹一声,看样子是特地来自己的了,
眼看躲不过,只好停下脚步向她打了声招呼。
苗牵机冲着曹沫点了点头,直截了当地开口道:
“跟我来,我爹要见你。”
“见我干什么,要是说什么感谢的话那就不用了,要是要给我们奖赏的话,就叫他们去领吧,我现在没空,”说着,曹沫伸出手指了指被人群众星拱月般围在中间的孙林几人。
苗牵机摇了摇头,脸上依旧是一副淡然的神色,
“都不是,是我爹单独要见你一个。”
听到这话,曹沫心中就生出了些疑惑,
苗牵机的父亲找自己干嘛,不能够是因为情花蛊的事吧?
“你爹说找我干什么了吗?”
“你还是自己去问他吧,他就在祠堂后面。”
说完,苗牵机便自顾自加入了围着听故事的那群人,
独留曹沫一人在原地,也不管他去不去。
苗寨祠堂地处整个寨子的最高处,所以后面便没有了其他屋子。
如今一个寨子的人都在祠堂前庆祝,
这边与灯火通明的祠堂前相比,实在是有些寂静清冷。
曹沫惴惴不安的来到了祠堂后面,每迈出一步都能够清晰地听到脚踩在落叶之上的沙沙声。
回望了一眼身后不远处筵席前的那些人,再看一眼前方的漆黑一片,
曹沫咽了口口水,硬着头皮缓缓向前走去,边走还试探性地往里喊了一声壮胆,
“苗族长,你在里面吗?”
漆黑一片,没有回应,此间唯余树叶的沙沙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