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你问这些干什么?”
曹沫忙不迭随便寻了个理由搪塞道:
“没什么,只是刚刚在祠堂后面不小心摔了几跤,有一位用拳的高手护住了我,我还没看清来人道谢他就走了。”
少女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轻轻哦了一声,
两人随便寒暄了一会儿,曹沫便揉着腰离开了。
苗牵机看了一眼血袍少年离去的背影不为所动,可嘴角却是分明显露出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其实刚刚她在回答曹沫的问题的时候耍了个小心眼,
寨子里练拳的武夫确实是她二虎叔独占鳌头,武夫里面境界最高,
不过也有个人修行的是其他道路,只是兼修了武夫一途,那个人武道境界也确实没有二虎厉害,这一点她倒是没有骗人。
只是曹沫也没问这个问题,她也就没有多说。
苗牵机看着那位少年离去的背影,带着些笑意低声自言自语道:
“对不住了,二虎叔……”
曹沫折身返回了祠堂这边,发现围着孙林几人的苗寨男女也走了个七七八八,
不过依然有那么些半大孩子顶着家中长辈的呵斥,瞪着一双满是崇拜神色的眸子围着“江郎才尽”的一人一马不肯离去。
孙林明显刚刚被人灌过酒水,此时正站在长条凳上手舞足蹈,乐此不疲,心眼向来是多人一个的扶翼这次竟然十分仗义地留在他边上跟着他一起疯疯癫癫打闹。
而朱子真则是坐在长条凳上,脸颊有些红晕,显然酒水也没少喝,
不过他却是明显比其他两位有分寸地多,坐在桌子前,也不说话,只是时不时夹上一筷子菜放进嘴中。
时不时引来几位挽着袖子的汉子,静静地立在一旁听几人胡说八侃。
终于,眼看夜色渐深,露寒浓重,
几位妇人拎着手指粗细的筋骨柳条悄无声息地就摸到了自家孩子身后。
抓住孩子,直接便是一柳条下去,一手抓着孩子的手腕,另一只手上的柳条便往孩子身上招呼,边打孩子嘴里还蹦出各种“妙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