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去查查。”
看着王益回复的信息，郑旭眼神闪了闪。
如果真找到这个幕后的人，他是真想招安对方的。
至于老张有没有意见？
他和老张又不熟，再说了，洗白就行了，天不说地不说。
谁还能知道？
王欧好奇的扭着头瞅着郑旭的手机屏幕。
“真不是你做的啊？”
郑旭颇为气愤道：“玛德，小娘皮，现在敢不相信我了？想家法伺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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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郑旭办公室内，王益正在低声给郑旭汇报情况。
“没查出来，好像又不是狗仔的那一套，只是我们目前只能查到是某个小报上先报道的消息。”
郑旭皱皱眉，有些疑惑，他实在是很好奇，对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但现在搞了半天，对方到底是各人还是组织都没查到，这就有点不好说了。
怪不得现在老张那么被动呢，这完全找不到目标，让人咋搞？
王益看着一脸思索之色的郑旭，有些欲言又止。
郑旭一抬头，看见他这表情：“怎么了？有事说事。”
“呃...老大，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那徐导也像这样，不知道是谁搞他的，咱们按计划又该搞他第二波了，但他现在还没反应啊。”
郑旭听完王益的话，脸色有些呆。
这...
王益说的，也不是没可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