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人说服百家?”韩慎看着江朝歌的目光有些质疑:“不是我不相信江解元的才学,而是江解元已经知道三百年前发生了什么事情,难道,你真的觉得现在百家还会再次归于稷下吗?”
“嗯,我自有办法。”
“……”韩慎就不知道说什么了。
你一个刚入稷下的学子,能有什么办法?
真要论到境界,你也不过是一个四境的大学士,不客气的说一句……我韩慎一只手能打十个江鱼儿!
江朝歌看韩慎的样子就知道韩慎不信:“相国大人不信我?”
“你觉得本相该信你?”韩慎反问。
“相国大人可以不信,但是,你并没有第二条路可以选了,要么信我,要么……就只能报效国家了。”
“……”韩慎。
“所以,相国大人选什么?”
“我信你!”
“好的,那么接下来我和相国大人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区别在于,我可以随时飞走,而相国大人却飞不动。”
“……”
这话显然不那么好听。
而且,过于直白了一些。
韩慎在执掌大秦十几个春秋,何时受过这样的气?但他还是忍下来了,因为,江朝歌说的很对。
作为法家,他依仗大秦国运修行,根本就没有叛国的可能。
江朝歌看韩慎不说话,就又补了一句:“所以,相国大人只能全力助我,并且,务必要促成此事,让大秦上下不可有二心,以此来保证我在说服百家时有足够的‘筹码’,否则,相国大人就只能自求多福了。”
“唉……本相自然明白,只是,大秦真正的决策者并不是本相而是太后,这一点你应该知道,如果是以前此事自然没有问题,但现在本相却已经是到了自身难保的地步了。”韩慎叹出一口气。
“我知道的。”江朝歌笑了笑:“我不止知道,而且,我还提前给相国大人想了一条不错的计策。”
“计策?江解元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