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尚且年幼,不懂爱恨情仇。
刘二狗站在自家门口,咧着黄牙再次向村里人炫耀。
“看到没,我现在有低保,也是吃着皇粮的人。”
面对村民们的冷漠异样的眼神,刘二狗没有任何悔过。
他穿着破衣烂衫,蹲在村头抽旱烟。
这时一辆面包车朝他驶来,忽然停下。
一位戴着猴头面具的人开门下车。
刘二狗还以为这人是来村里杂耍卖艺的。
满脸好奇的主动走上前去询问,“嘿,可稀罕啦哈,这大热天的,戴个面具也不怕把自己闷死。”
猴头面具人没说话。
冷漠的盯着刘二狗。
迅速举起早就准备好的镇定剂,机械般的将针头刺进刘二狗的大腿上。
迅速将药推进他的身体内。
镇定剂能够让人睡上五六个小时。
猴头面具人四下张望,刘家庄没人注意这边。
他把刘二狗扶上车。
关上门,开车径直来到刘二狗家门口。
迅速拿上绞钳走到关押陈红霞的那间破败房间。
嘎嘣剪断捆住陈红霞长达十八年的锁链。
“你自由了,是去是留随你便。”
“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