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秒。
短短五秒钟的对视,让白怡然觉得像是度过了漫长的一个世纪。
终于,任远转身拎着菜篮子走进了厨房,他边走边自言自语的嘀咕。
“老伙计,再委屈你半个月,半个月后,我任务结束,你就能重获自由喽。”
“任务?”白怡然听出了其中的猫腻,她贴近燕北,不自觉的附耳小声嘀咕,“这老头是被安排进来的,他背后肯定还有主谋。”
燕北微微颔首,“基本和我分析的一样,盗窃钻石的人,并不是缺钱,而是纯粹不想让珠宝公司参加这次的珠宝比赛。”
白怡然分析道:“在国内,我们圣汐珠宝并无仇家,就算有也只是一些竞争对手,没必要这么耗费精力的使用下三滥手段害我门吧?”
燕北回道:“同行是冤家,你不想着害人,并不代表别人不会害你。”
白怡然微微颔首,表示认同,果断问燕北,“要不我们现在就把他拿下,严刑逼供问问到底是谁指使他来偷钻石的!”
“现在还不是收网的时候。”燕北微微摇头,“等我们找到钻石被藏匿的地点,再来抓他也不迟。”
“那好吧,现在怎么办?”白怡然侧目看向燕北。
“去公司,看看钻石还在不在。”燕北拉着白怡然要走,任远忽然从厨房走了出来。
他步履匆匆来到客厅,径直朝电视机前走过来。
燕北拉着白怡然迅速躲开,险些与任远有肢体接触,两人几乎是擦着衣角错开的。
“呼,好悬。”白怡然抬起小手在快速拍了拍胸膛。
燕北紧盯着任远的一举一动,就见他弯腰拉开电视柜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盘熏香,又步履匆匆的折返了回去。
就听他边走还边嘀咕,“油烟味真浓,熏死我了,这该死的老头为什么偏偏平日里要自己做饭吃,就不能点外卖吗?”
燕北觉得好笑,没想到这人为了模仿任远,甚至连生活习惯都在与他保持一直。
任远为了给儿子还房贷,哪里肯吃外卖呀,退休后还要再就业呢。
眼看着任远回了厨房,燕北拉着白怡然迅速闪身来到门口,穿墙符篆还剩最后几分钟的时效。
他们两人陆续从任远家出来后,白怡然明显松了口气,“呼,刚刚差点吓死我,没想到做贼心虚这个成语的真实体验是这种感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