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都说过了?”
“说过了。”
“你爹娘没意见吧?”
“没意见。”
“那成,你对崇州熟,带我们找家好吃的酒楼先吃饭。”
“嗯。”
杨遇春也不多说话,朝前面一指说那里有家酒楼不错,小时候他跟爷爷来过。
贾六没意见,带着二杨就奔了那家酒楼。
上楼之后却发现冤家路窄,那个满旗子佛伦泰同洪佳德标等人正坐在靠近窗口的桌子,有说有笑着。
“哎,鬼子六!”
一个满旗子看到了贾六主仆三人,立时就气呼呼的站了起来,指着贾六就骂道:“你来这里干什么!”
“吃饭。”
要是只带了栓柱,贾六估摸一句废话也不多说直接掉头下楼,但眼下有能打的杨遇春在,他倒要瞧瞧满旗子们敢不敢动他。
“坐下,人家吃饭关你們什么事?”
出乎贾六意外的是,那个佛伦泰倒是有几分大将风度,竟然没仗着人多过来“欺负”贾六,摆摆威风。倒是跟着的三个苏喇一脸愤愤不平,时不时的狠狠瞪贾六一眼。
贾六瞧着脸熟,不用问,都是他的“老客户”,挨罚的狠了。
就这么着,两方人各坐一桌,谁也不理会谁。
唤来伙计点了几道招牌菜后,贾六靠在椅子上,一手搭在窗台,饶有兴致的看起崇州的市井来。
很快,第一道红烧兔子头就摆上了桌,贾六正要动筷子,窗下的街道上却传来敲锣声,然后好多百姓顺着锣声往西头跑。
“少爷,那边好像要行刑啊?”
杨植在京里的时候常跑到菜市口看砍头,对行刑场面很是熟悉。